“这些衣服都不要了，都退了吧。”
“这……先生，都已经付款了，怎么……”
短发导购脸色难看。
如果于洋把这些衣服退了，她就一点提成都没有。
“别废话，赶紧给我退了！”于洋大声催促。
虽然极度不愿意，但是短发导购只能照做。
……
又过去一天。
居无定所的苏牧还是在酒店过夜。
闲来无事，苏牧去了韩舒语公司。
他已经安排过了，天一房产今天就会去把合作项目撤回。
除非把韩家这边的负责人换成韩舒语，项目才能继续合作下去。
……
“你来做什么？”
见苏牧来到办公室，韩舒语问道。
“我来确定一下，你有没有得到天一房产合作项目的负责权。”
韩舒语语气低沉道：“没有，而且我也不抱期望。”
“反正是我们韩家受益，谁负责都一样，我已经不执着这个问题了。”
虽然这样说，但是苏牧能从韩舒语失落的眼神中看出，这不是她的真实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