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舶只愣怔了几秒,神色就恢复如常了。
他继续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说道:“哦,我知道了。”
见他不接招,温玉又继续说道:“她一直打,我就接了,跟她聊了两家。”
“嗯。”陆晏舶依旧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然后说,“我去吹头发了。”
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的打算去吹头发,温玉赶紧叫住了他:“难道你不好奇我跟她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你不如自己去问她吧。”温玉冷哼一声,“她不是得了抑郁症吗,你最好打电话过去关心一下,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又赖我。”
陆晏舶能想到,温玉说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已经跟她家里人说清楚了,以后我不会再管她的事情了,就算抑郁症真的发作的,也只能怪她的家人照看不严,跟你没有关系。”
温玉听陆晏舶这么一说,心里顿时高兴得飞起。
她都恨不得把这话录下来放个那个白晓鸥听。
平时都是白晓鸥来膈应她,她也想让白晓鸥知道被人膈应是什么滋味。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
陆晏舶找到吹风机将头发吹干,而温玉则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温玉从浴室出来,看到陆晏舶坐在床头看书,温玉就大概看出了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两人毕竟做了三年夫妻,这点默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