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机器”目不转睛地盯着科尔,眼光中充满了愤怒,随后他向马洛里伸出手。“你在哪里找到的?”他问。
“抱歉,教授,这次你来迟一步。”马洛里的话中流露出强烈的讽刺意味,他把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你的画在这里,科尔先生。”
科尔如释重负,却又惊奇不已。他把画摊开,“很好,”他对警官说,“你终于把它找回来了,它可花了我五万美元。”科尔似乎永远也忘不了这一点。
“思想机器”俯身向前端详了一下画的右上角,再次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它被紧紧地卷起来,藏在了一个佣人房间的箱子底下,”马洛里解释道,“那个佣人叫简宁斯,他现在已经被捕了。”
“简宁斯?”科尔惊呼,“怎么可能?他已经跟我好几年了!”
“他认罪了吗?”教授平静地问。
“当然没有,”马洛里说,“他说一定是别人藏在那里陷害他的。”
“思想机器”对海奇点头示意,随后对马洛里说:“那就这样吧,祝贺你,马洛里先生,这么快就破获了这起案件。”
十分钟后,他们开车返回教授的住所。这种意外的结局使海奇感到有点儿不甘心,于是他们一路都沉默不语。
“马洛里偶尔也会灵光一现,不是吗?”海奇迷惑不解地问。
“我还没见过。”“思想机器”生硬地说。
“但是,他找回了那幅画。”海奇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