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所指,是指哪句?”
韩子然没理她,上床便躺下。
萧真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与方才话题有关韩少年曾说过的话,走到床边道:“公子若没收欢儿的心,何不将她遣回吴越?也省了日后的一些事。”
“她若回了吴越,在我母亲与祖母那对你胡说一通,我不见得能保下你。”韩子然冷冷说完,背对着她。
韩子然竟然是在担心她?萧真有些意外,也有些暖心,自己与他也不过相处了几个月,他却能这般为她着想,心里还挺开心。想想,觉得也是。这欢儿表面看着活泼无害,但心眼也是极多的,一回了吴越要真在夫人和老夫人面前说她点什么,她也无可奈何。
“小的谢谢公子关心。”换好衣裳,吹了烛火,睡觉。
下了第一场雪时,萧真已连续在帝王山狩猎了二十来天。
司徒的地图也是画了一小半。
当帝王山的东隅一角突然惊起一群飞鸟时,在半山腰烤着雉鸡吃的司徒叹了口气说:“这九皇子是不是打猎打出瘾了啊?时不时的来这里打个猎,真当我是在这里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