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俄狄浦斯情结所控制的性阶段的十分普遍的结果可以被看作自我中一个沉淀物的形成,它包含着在某些方面互相结合的两个自居作用。这种自我的改变保留着它的特殊地位;它面对着作为自我典范或超我的自我的另一个内容。
但是,超我并不单单是本我最早的性爱对象选择的一个痕迹,它还代表一个反对这些选择的强有力的反相形成。它与自我的关系并未被以下这句格言把内容抽空:“你应该像这个(像你父亲)。”它还包含了这个禁令:“你不可以像这个(像你父亲)——这就是说,你不可以做所有他做过的做;有一些事情乃是他的特权。”自我典范的这种两重性来自于自我典范有压抑俄狄浦斯情结的任务这个事实;确实,这种情况之所以能存在正是应归因于这种革命的事件。很清楚,对俄狄浦斯情结的压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对于实现孩子的俄狄浦斯愿望来说,孩子的父母,特别是他的父亲,被视为一个障碍;所以为了实行压抑,他幼稚的自我用在自身建立起同样的障碍来增强自己。可以这么说,他从他父亲那里借来力量做这件事,这个借贷是特别重要的行为。超我保留了父亲的性格,同时俄狄浦斯情结越是强大,它屈服于压抑就越快(在权威、宗教教育、学校教育和阅读的影响之下),接着,超我支配自我会更严格——以良心的形式或可能以无意识罪恶感的形式。我不久将(参见198页)提出一个看法:超我这种统治权力的源泉带有强迫特点的专制命令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