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灏:“欸?闵队,你说粗话了,你经常教育我们不能说粗话,要提高素质。”
闵成舟板着脸朝门口抬了抬下巴:“滚出去。”
“哦。”党灏扭头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闵队,那颗钻,我还是觉得不是死者身上的东西,因为死者的指甲盖上没有——”
闵成舟抄起桌上的塑料茶杯朝他砸了过去。
纪征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反身走向闵成舟:“什么钻石?”
闵成舟把装在物证袋里的钻石给他看:“这颗。”
那是一颗比针鼻儿大不了多少的粉钻,显然是某件饰品上的装饰物,而以小姜的收入,不是她能消费得起的东西。
纪征也觉得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东西,但是这颗钻石不是整体,而是从整体上剥离下来的局部,仅从局部无法判断整体的形态,所以这颗钻石没什么价值。
下楼时,纪征又看到了小姜的父母,小姜的母亲已经不在哭了,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法医室门前的椅子上,周围人的劝慰对她来说变成了噪音,她唯一的世界正在眼前逐渐塌陷。
纪征本想过去安慰她,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话同样会在她耳中变成噪音,所以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