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心态再好,也架不住他蚀骨一般滚烫的感情。
见他这么说,她冲他一笑,道:“好啊!”
让阎屹慢慢等吧!
反正,这一波,她在大气层!
谁让阎屹得求她呢?
一旦让她上手给阎屹做主治大夫了,以后阎屹的生死,不就是她一句话的事?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阎屹现在肯定想弄死她。
那么,他的病就永远都别想好。
只要他病一天,就需要她一天!
热水备好后,两人去净室。
是干柴遇烈火,也是久旱遇甘霖,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俩,少不得胡天胡地闹。
弄得净室到处都是水。
也是后来水有点转凉,天是真的冷,阎佩瑜担心她刚从牢里出来,容易着凉。
这才恋恋不舍地带着她出来。
换好衣裳后,两人坐在床榻上。
应采澜这才对他说:“我今天,给川贝报仇了!”
“嗯?”阎佩瑜思索片刻,明白过来:“刚好,应彩月也在宗人府大牢。你去找应彩月算账了?”
“她死了。”应采澜笑了笑。
但这笑容却十分难看,眼眶还是红的:“可我家川贝也回不来了!”
这话,阎佩瑜没法接。
也没办法安慰。
他微微叹息,将她搂进怀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澜澜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