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襄勃然大怒,瞪视应采澜的目光仿佛要吃人,呵斥道:“她没有动手,难道彩月还能自己掉下池子不成?她怀着身孕,难道不知道掉进池子很有可能损伤孩子!”
应采澜:“……”
不得不说,应彩月还是很会舔男人的。
瞧瞧,阎襄多护着她啊。
这要不是上赶着做妾,而是夫妻的话,也算一段宠妻狂魔的佳话。
可惜,屁股歪了!
不过,问题还在眼前的这个状况——
应彩月掉水里,表面上,很像是她推的。
理论上,应彩月也不会脑残,怀了皇孙,还自己跳池子里。
所以,这个锅扔她身上,是成立的。
这时候,阎佩瑜急匆匆过来了。
他刚刚病愈,围绕着他“嘘寒问暖”的人太多,要抽开身不容易。
但既然是大皇子命人去叫的,别人拦不住他,倒是跟着他一起过来了。
于是,不管是男席还是女席,都来了满满当当的人,顿时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发生什么事了?”阎佩瑜那俊逸的脸庞上,是一派温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要问。
并且,问的是他的新婚小妻子。
他一过来,便朝应采澜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