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相请看,今日可是大胜!河安守军,足足有一万降卒。”言归正传,何通扬起手,指着军营里密密麻麻一大片的人影。
“侯爷的意思是——”
“若按本侯的意思,立即坑杀!这些人跟着河安王时间太长,很难收服。”
“爹爹,义父,非战之罪也!”何风握着小拳头。
陈九州摸了摸何风的小脑袋,瞬间陷入了沉思,东楚孱弱不堪,能多一万的军力,无疑是件极好的事情。
怕就怕这一万降兵,一个处理不好,到时候会闹出兵变。
“这样吧,把这一万降卒分到七个矿营,作为矿兵,若能戴罪立功,以后再重新启用。”
原本在矿营做劳工的是越人,但现在陈九州已经不想再把越人当作苦力,这批降卒,反而是更好的人选。
“都听陈相的,本侯没有意见!哈哈哈,走走,去喝庆功酒,上次在天子关就说了,迟早要和陈相一醉方休!”
“好,本相也要和侯爷大醉一场!”
“对了,燕翎这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