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咏也知道工头这句话说的不对,但仍忍不住替他说句话。
“当时情况确实很古怪,大家谁都没想那么多,顺口就说出去了。而且我记得清楚,花婶儿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五点五十八了,就差两分钟,我们也就没管那么多……
花婶儿带着几十号人不依不饶,一会儿说我们噪音扰民,一会儿又说我们挖断了埋在底下的电线,拦着工人们不准上工,必须让我们赔偿。
我没办法,就把他们带回了办公区,谁知这群人一进院就开始大声叫嚷,还乱砸院子里的东西,不像是来理论的,倒像是来干架的。”
盛亦棠直觉这里有古怪。
“他们不知道办公区有监控吗?哪怕是再有理,这么一闹,也成了没有理的一方啊。”
“监控坏了……”
乔咏这回是真哭了,“邱总出来解释,希望他们先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先检查一下挖掘机,可他们根本不听,说邱总就是想推卸责任。
后来不知道哪一方先起的头,一群人居然在院子里打起来了。邱总被飞过来的石头砸了头,当时就流血了。
可他们还是不依不饶,要不是有保安们护着,工地里的工人们听到消息又及时赶了回来,恐怕邱总连医院都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