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华眨眨眼,“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曾经学过一个道理,当你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的时候,把你的真实情况与人共享,就是最好的办法。”
殷岩柏紧紧皱住眉头。
“因为此事,姜家一下子倾倒了,姜家的男丁,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我母亲也被逼死在家里。这里头还藏着多少感情上的纠葛我却不知道,只知道,这个荒谬的‘预言’害死了我母亲,也拖垮了姜家。”
寇四爷愤怒紧绷的脸,渐渐冷静下来,他仰着头,伸手捏了捏酸疼的脖子,凝神听着。
“于其让我相信是这预言害了我的外祖家,我更愿意相信,是有心人,故意设下了一个圈套,要诋毁陷害姜家。我从来不相信命格一说!但这一说法,却成了我舅舅姜玉平的心病,他既要报复文帝,报复大夏,又惦记着这命格。”
寇四整理了一下,他听到的信息,他嗤笑一声,“你若真没有这样的野心,何不拒绝此事,还称什么帝?还女帝?不伦不类,惹人耻笑!”
魏敬贤也在城门里头跺脚懊恼,“她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自相矛盾啊!她说她自己不想当皇帝,也不相信命格!还说是姜玉平的心病……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吗?还不如照我的说话,说她是文帝的女儿!”
“就算照晋王的说法儿,说她就是有这命格,也更能说服人呀!这蠢丫头!平日里的精明劲儿都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