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呢?”韦彤艺朝炊事班喊一声。
正在烧水的轮值班长将韦彤艺看好的那把刚才又磨了一遍的大菜刀拎来,递给了韦彤艺:“开始杀啦?”
“不杀留着给你看?”韦彤艺接过菜刀问,“水烧好了吗?”
轮值班长说:“马上开了!”
“你们俩摁着头,你们四个摁着身子,一定要往死里摁,我不命令你们起来,都不能起!听清楚了吗?”韦彤艺严肃起来,手上的刀晃出一道光。
“听清楚了!”六位女兵异口同声。
“先别急,我叫你们摁,你们再摁。”韦彤艺将菜刀的刀口放在大黑猪的脖子第一道折上比了一下,又到第二道折上比了一下,低头问,“是这儿吧?”
都知道韦彤艺问的是下刀的位置,可这些在城里长大的女兵,哪个见过杀猪?哪个见过像杀鸡一样地杀猪?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地方,自然就没有吱声。倒是大黑猪在“嗯嗯嗯”,仿佛在说两个地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