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怎么是你?”
县令公子震惊,他只不过告了和泰酒楼,为何同窗张淮山也被送入牢房了?
“温良老弟,这话为兄也想问你。”
同窗张淮山抖了抖袖子,苦涩地道。
他家做笔墨纸砚的生意,在梧州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知府府上寿宴,喜宴,每次少不了他爹送的重礼。
就是这般,官差对他的态度还算和善,指明和盖县的县令之子温良有关。
官差的意思是,让张淮山套话,温良来告官是谁的意思,是否受了他爹的属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淮山很蒙,他头一次进入牢狱中,真个人都傻了。
官差没给他留一点脸面,直接在书院把他抓出来带走,现在谣言四起,书院的先生以为他犯了大事。
“小五说的没错,和泰酒楼的背后果然有大靠山。”
温良气得身子颤抖,他告官,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
和泰酒楼的饭菜难吃,不止这个价钱,尤其是驴肉,味道更加奇怪。
温良怀疑,那根本不是正宗的驴肉,而是和泰酒楼以次充好,用别的肉代替。
林月纱越听越无语,也不晓得是不是温良的运气太差,每一样都精准的踩到沈家的雷点。
沈家的确是用其余的肉代替驴肉,不过是朝中禁止的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