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例外就昭示着可能有变故,她得小心应对。
华盈寒缓步走近,脚步声很轻,但还是惊动了里面的人。
“本王的话,你没听见吗?!”
厉声一句传来,华盈寒停下脚步,站在离门口还有数丈远的地方,还好心里早有准备,没有受到惊吓。
庭院里安静了,殿阁里也安静了……
李君酌回望一眼,拱手道:“主子,是她。”
姜屿原本正提笔写什么,抬眼瞥去,脸上的怒气略有减淡,语气依旧不悦:“站在那儿做什么?”
“回王爷,不知是不是奴婢的耳朵有毛病,实在没听见王爷之前有说过什么,王爷恕罪。”华盈寒沉下眼,站在原地递上手里的信,“宫里的信,给王爷的。”
她神色自然,话音平静,就像李君酌说的那样性子很好,与那些胆小如鼠或胆大妄为的人截然不同。
姜屿收回目光,言:“拿过来。”
华盈寒走到门口,将信递给了李君酌,由他转交,眼前这道门槛,是她身为景王府婢女不能逾越的界限。
她在姜屿发话之前欠了身,自己识趣地走了。这十来日她都是一样的规矩,除了照他的意思端茶送水伺候笔墨外,别的事一件也没做过,顶多和李君酌聊聊天,而同姜屿说话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