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靳月抬步就走。
“公主请留步!”丁芙蓉笑了笑。
靳月回头望她,“还有事?”
“臣妇想问一问公主,一跃而上的滋味如何?”丁芙蓉笑问。
靳月瞧着她的笑,就觉得脊背发毛,心里发怵,“侯爷夫人想试试吗?”
丁芙蓉摇摇头,仍是面色平静的望着她,“听说郡主因为公主之故,身陷囹圄,至今都没能出来,当中不乏有人作梗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若郡主不曾做过,又何惧之?”靳月站在风雪中,厚厚的大氅掩着她纤瘦的身子,可她却将腰杆挺得笔直,风雪中亦不曾弯曲半分。
窸窸窣窣的雪打在浅碧色的伞面上,冷风扑在面上,委实凉得厉害,若不是手里捂着暖炉,只怕指尖都会冻得发麻。
“天牢里是什么模样,公主怕是没见识过吧?”丁芙蓉缓步上前,身边的婢女战战兢兢的撑着伞。
靳月见过衡州府的大牢,这天牢嘛……委实没见过。
“公主得了太后疼爱,自然不知道别人家的母亲,失去女儿的痛苦。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公主还觉得心安吗?”丁芙蓉步步逼近。
靳月狠狠皱眉,风吹得脑仁疼,但也让她清醒的明白了,夜侯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