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没有约人,但是这种时候就是需要这种“善意的谎言”对吧?
金老板也没强求,刚刚的话似乎也只是随意一说,点点头,“那你去吧!”
一手操起雪茄继续吞云吐雾另一只肥胖油腻的手指落在雪白的纸上。
反正合约已签,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
许声声从二楼下来,瞥见贝先生正在前台擦拭着玻璃杯,灯光落下,折射出些许凌光,散落在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那张脸比女人的还要好看。
许是有什么感应,四目相对几秒,许声声向他点点头,贝先生也象征性颔首一下,礼貌淡漠又疏离。
之后的几天,许声声都过着医院,学校,咖啡厅三点一线的生活。
傅景琛还在F国出差,但每天都会抽空跟她视频,每次都就着她的空闲时间。
她没有告诉傅景琛韩素琴和妈妈的事,也没告诉他自己在兼职。
陌缘的工作很轻松,几天以来她也只是在咖啡厅靠窗边的位置上画画。
偶尔有几个客人过来观看,带着欣赏的目光,只不过她不知道对方看的是画还是人,炙热的眼神让她感到一丝不适和冒犯。
咖啡厅还有别的画师,大概三四个的样子,但许声声不认识。
而且,有几个熟面孔的画师画完一幅画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来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