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很是大方又不屑地评价道:“我允许你拿我练手,但你这手段真的太低级了。”
“练手就不用了,”他掉头,转了个方向,用眼尾瞥她,一本正经地说,“练车。”
“你不是说你下午有事吗?”
“现在没有了。”
“……”
2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宋至肴觉得自己被老陈强制赶回来“养伤”加反省,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儿。
至少不用24小时在老陈眼皮子底下了。
宋至肴翻看桌上的一沓资料:“本事不小啊乔队。”
“这不是得为您服务?”对面的乔柏点起菜来倒是毫不客气,“经济案件不归我管,我这也是托了朋友帮忙的,这事儿要被老赵他们知道了,哥儿几个都得掉层皮不可。所以,下次请吃饭麻烦换个档位,别这么抠。”
“成。”
“案子已经结了,确实没查到他跟汪绍远有联系,”乔柏倒了杯水,自己喝着,“你打算怎么做?”
想到只有刘每这一条线索的话,队里查得肯定不比自己查得少。
宋至肴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随手翻着资料:“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从陈川到徐子启,再到唐砚,他们该劝的都劝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队里都没找到的人,他想一个人去找到,的确无异于大海捞针。
何况他也根本不确定这根针到底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