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隆达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嗡嗡响起。
噩梦一直在她脑中缠绕不休。她醒来时上午已过半,梦中的疲于挣扎让她大汗淋漓,汗臭味直冲鼻孔。见习期是很必要的,它离成为圣母还有一定距离。贝尔的声音响起:“永远不要当专家。那会紧紧地禁锢你。”
她们一定要让我经历所有这些,就因为我问了是不是没什么语句在指引贝尼·杰瑟里特。
“邓肯,她们为什么把精神和身体教学混在一起?”
“头脑和身体可以互惠。”他昏昏欲睡。可恶!他又要睡着了。
她摇晃着邓肯的肩膀:“如果语言这么不重要,她们为什么谈这么多原则纪律?”
“模式,”他嘟囔着,“令人讨厌的字眼。”
“什么?”她更粗暴地摇晃着他。
他背过身,嘴唇动了动,然后说:“原则等于模式,也就等于糟糕的方式。她们说我们都是天生的模式创造者……我觉得对她们而言就是‘规律’。”
“规律为什么那么糟?”
“别人就有了可以摧毁我们的把柄,那些我们一成不变的模式也会被轻易利用去制作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