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无法再拒绝。
段垂文看向另外几人,见大家皆没什么意见的样子,便欣然道:“好,那就叨扰一晚,多谢樊堡主。”
樊子郁闻言,顿时喜逐颜开,连忙转头吩咐下人们:“快,交代后院,立刻整理出几间最好的厢房,床单被褥统统换上新的,务必收拾干净了,不得有丝毫马虎!”
饭后,青年原是想亲自带着他们去水榭那边乘凉品茶的。
然而走到半路上,一名家丁疾步走近,附耳禀报了几句,樊子郁当即皱起眉,为难地对他们说了抱歉,道是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随即命管事代为陪同。
“晚饭之前,我一定会赶回来的,到时候在与大家一起把酒言欢。”
说罢,年轻的堡主拱了拱手,大步走远。
其实如此一来,众人倒是轻松了几分。
待抵达水榭后,随便寻了个理由,将那管事的打发走,继而各自歇息起来。
“哎,说真的,昨晚的冷泉虽舒服,但那石壁实在硌得难受,这季节衣物又单薄,别说躺着,坐着都跟受刑似的。”二皇子往软垫上一靠,头枕着双臂,长吁了口气,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