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枫从来没见过叶琳这么丧失理智的一面,那时思容死的时候,她也只是安安静静的伤心流泪。而就在他诧异时,叶琳挣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冲下楼去,独留程枫痛苦的呆站在原地。
叶初夏反复烧了两天,等她再醒来时,浑身痛得好像被抽筋扒皮了一般,她强撑起虚弱的身子,嘴唇干得都裂开了,她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她连声尖叫,年幼时那些关于医院的恐怖记忆全部袭上心头。她吓得连滚带爬地从榻上跳下去,但两天没进食,她此时腿软得很,腿一着地,就像失了力般向地面扑去。恰在此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起来。
“瞎折腾什么?还嫌病得不够重?”容君烈一进病房就见到她向地上扑去,他连忙冲过去捞起她,气得真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小女人。昨天回到容宅,爷爷吵着要见小叶子,他烦不胜烦,只好打电话给叶初夏。
电话是一个陌生男人接的,听到那人的声音,他气得差点摔了电话,这个女人,为什么到哪里都能招惹些狂蜂浪蝶回来?他忍住了摔电话的冲动,是因为那人说叶初夏在医院。
从曼哈顿一路飞车赶到纽约医院,他的心一直吊在半空中,直到见到她,他的心才略定了定,可接着涌起的却是漫天怒意,她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他真怀疑她在美国的这三年是怎么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