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和白宁川在一起了?”沈清则问得有些咬牙切齿。
阮耳一副你甭想骗我的模样:“成安喊你爸爸也喊白宁川爸爸难道不是你们两个的儿子吗?”
沈清则无奈的捏了捏眉心,她脑子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每天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成安是白宁川一个同事的儿子,但夫妻两人都牺牲了,只留下了一个不到四岁的儿子,临终前把成安托付给了白宁川,我是白宁川给成安认的干爸。”
他还记得白宁川的原话是:“看到了吗?这位就是沈氏集团总裁,以后他就是你干爸,有什么事儿都找他,你干爸无所不能。”
“啊?”阮耳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她……她还以为沈清则要骗婚……
“你……真不喜欢男人?”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她还是对他的性取向持怀疑态度。
“那你希望我怎么证明?”
阮耳原本盘坐在床上,沈清则俯身突然靠近吓了她一跳,如今两人距离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鼻尖的呼吸。
她不争气的吞咽了一声口水,脑子有些发懵,话不过大脑就说了出来:“那为什么不见你石更过?”
她长得不赖吧?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他清心寡欲的就像个和尚。
阮耳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有病啊她?
对方可是和自己结拜过的好兄弟(沈清则被强迫结拜),如果沈清则真的那样才不正常吧?